剧情介绍
赵晖(左)
青年时报 主任记者 张玫发自江山 通讯员 徐聪琳 特约摄影 严林忠
“所有的人生向来都是春风沉醉中的落子无悔。”这是浙江文学院副院长、著名作家海飞给予小说《棋手》的总结。2017年夏天,他和江山籍小说家赵晖开始密谋一个叫《棋手》的小说。3年前,赵晖初识海飞,当时他还是江山广电的一位媒体人。但赵晖有个爱好,喜欢看谍战小说,亦爱好文学。“谍战题材于我,《潜伏》是启蒙,真正把我领进门的还是海飞老师的《捕风者》《麻雀》。”赵晖说。出于爱好的一拍即合,让赵晖重返文学之路,两人合作的这部《棋手》迅速成型,并在今年11月由花城出版社出版。
昨天下午,《棋手》作品研讨会在赵晖的家乡江山举行。在萧瑟的冬雨中,当曹启文、陈建亲、黄德海、项静、徐刚、任茹文、王学海、海飞等文学评论家、小说家齐聚这个“谍王之乡”时,大家齐手打开了又一扇惊心动魄的谍战大门。
“深海谍战”系列第二部花落《棋手》
《棋手》也是海飞工作室继第一部《捕风者》之后,出版的“深海谍战”系列的第二部小说。海飞有一个写作计划,就是建立一个“谍战之城”的概念:把重庆、上海、哈尔滨、天津、南京等城市,各做一个谍战剧,建立“谍战深海”小说谱系,把每一部谍战小说或谍战剧中人物,固定下来。“比如说,76号特工总部行动处处长叫毕忠良,这些人物可以任意出现在二战时期上海的谍战故事中,可以是主角也可以是配角。以此日积月累,上海谍战的构架愈加庞大,而纹丝不乱。”
这次的故事依然发生在上海,不过他们把很多场景设定在一家叫做大光明的电影院里。作为同龄人,海飞和赵晖都对电影院情有独钟。“我想起1986年夏天,我的家乡诸暨枫桥已经能看到电影《木棉袈裟》和《八百罗汉》,那时年轻的我出没在枫桥镇文化馆里的录像厅里,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竟会写下那么多关于上海的故事。”海飞说,从录像厅中混浊的空气到旧上海影戏院的纸醉金迷,真有隔世般的惊心动魄之感。
小说中的男主角——浙西青年贺羽丰,既是大光明戏院英文电影的同声传译,同时也是个象棋高手。他还与姐夫在苏州河畔一起打理着一家茶楼。重庆军统提出向我党借人,以贺羽丰摆擂台赌棋的方式吸引投敌汪伪的叛徒、象棋迷李寻烟来茶楼并实施刺杀。但出乎意料的是,李寻烟现身时,贺羽丰方知此人竟是父亲多年前的救命恩人……贺羽丰陷入彷徨与纠结,但历经情感的磨难和思想的变迁之后,他最终成长蜕变为坚定的抗日青年。
《棋手》创作背后的“江山情结”
在创作这部小说前,赵晖和好友有一个象棋群,大家经常把难解的棋局照片发在群里一起讨论。“其实谍战工作就像下棋的棋手一样,需要步步为营的精密计算。”赵晖说,于是他灵机一动,干脆就把这部谍战小说取名为《棋手》。但要架构一个复杂异常而又瞬息多变的谍战故事并非易事,不过老家江山给了他不少灵感。“江山本是‘谍王之乡’,比如戴笠,比如毛人凤,比如原军统留在大陆的最后一个幸存女特工——王庆莲,都是江山人。”
痴迷于小说《潜伏》的赵晖还发现,主人公余则成在开头接受的刺杀汉奸李海峰的任务,这个李海峰的原型叫李开峰,是一个相当厉害的角色,而历史上刺杀他的恰恰就是一名江山人的女婿。同时,李开峰也是《棋手》主要人物李寻烟的部分原型。赵晖说自己很喜欢“寻烟”二字,于是,在《棋手》中,李寻烟成为最大的反派。“但他不是脸谱化的反叛,而是具有非常复杂的人性。”
海飞评价这部小说——“可以窥见赵晖的小说充满了诗意与想象。”没错,谍战小说异于别的传统小说,需要有十分缜密的桥段设计、到位的细节描写和精彩的情节构架。为了构建这个异于常规的谍战故事,海飞和赵晖常在杭州、江山两地集合,探讨和构建出了一个十分牢固的谍战故事。为了能在字里行间真实地重现上海这座谍报中心城市和这座城市的人事,赵晖查阅了大量历史资料。他还买了一张契合故事时间的上海地图,一有空就拿着放大镜找路线。“看着那些纵横交错的路线,我就像在观一盘变幻无常的残局。”而这则世事如棋,落子无悔的《棋手》故事,海飞也已经着手改编为电视剧本,它将和《麻雀》《惊蛰》《捕风者》一样,被搬上电视荧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