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介绍
在诗歌繁盛的上个世纪90年代初,我记住了一位优秀女诗人——西篱。那时,她在贵州一个文学杂志社当编辑,我以为与她,会和我在文字中结识的许多人一样,只能隔着时空以诗歌相互取暖,没有想到,新世纪的某一天,我居然在广东省作家协会的办公楼里看到了她,这让我非常高兴!
西篱南下,广东这片温暖而潮润的土壤催生了她的更多作品,尤其是小说,在网上及一些刊物上我陆续读到她的小说《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造梦女人》、《雪袍子》等等,新近又读到她的长篇力作《昼的紫 夜的白》。
著名作家、诗人西篱从《东方极限主义或皮鞋尖尖》开始到《昼的紫 夜的白》,与通常的小说家的写作相比较,西篱的小说个人辨识度非常高。比如,在小说中,她不是单纯的以叙事来构建自己的作品世界,而是以诗意的语言来铺展一个又一个的场景,这有点像博尔赫斯的写作:小说叙事呈碎片化的状态,用几乎梦幻的文字和诗的意象来将童年的记忆混合在一起,她小说故事的横切面被无限的放大,这个写作特质在《昼的紫 夜的白》中尤为突出。就如她在《写作控制了我》文中所说的:“我几乎在童年的时候就想写了……街道是由像鸭梨那么大的鹅卵石铺就的、高低起伏不平……我不得不努力迈开步伐……我踩过了每一块鹅卵石,在我的脚掌踏时,每一块青色的石头都与我相视而笑”。这有点像我们每一个人都有的童年,或是感伤或是悲戚,又或是甜蜜。浸渍了我们成年后的每一个日子。
我想每一个读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有一种共同的感受:西篱以诗歌的文字来成就她的小说,她把我们过去所遭遇到的那些泛白的往事一一重现给我们,让读者沿着她文字的轨迹,去安静的回想过去,尽管有些伤感,但它们却是我们共同的“过去”。
当然,远不止于此。在《昼的紫 夜的白》中,她的文字承载着更广泛更深沉的意义。比如紫音的母亲也叫“紫音”,这种名字符号的重叠将母亲这个本来只与某个一个体生命相关的符号被放最大化,她的小说中记载了“文革”、“911事件”和华夏大地上的几次毁灭性大地震。作为一个诗人,她没有像许多投身“宏大叙事”的文字工作者一样,目睹身边的苦难却只做“向前看”式的愿景写作。她把这些因灾难带来的疼痛统统放进自己营造的“风镇”,风镇便成了一个历史的舞台,母亲、父亲、弟弟与“我”这些具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一起来承担故事的主角和配角,一起去完成她的讲述。这种讲述方式,让读者对小说本身增加了更多的信任度。正如西篱自己所说:“《昼的紫 夜的白》的现实主义或超现实主义,叙事的谦恭与野心,对于它们,我不必另作阐述,读者永远比我智慧。”
读西篱的小说,会让我们有一种心悸的感觉,不经意间,她就把我们带到了“过去”。比如一块鹅卵石、一缕吹过童年的风,一张泛黄的广告招贴画。而这些情怀,为我们疲惫不堪的心灵,寻找到了一方诗意的栖息地!(2016年1月26日于茂名光华北)
晓音,本名肖晓英,著名诗人,毕业于北京大学作家班。女性诗歌刊物《女子诗报》主编,已出版诗集、长篇小说多部。有80余万字诗歌、小说、文论散见于《人民文学》《诗刊》《作家》《星星诗刊》《作家生活报》《名作欣赏》《诗歌报》《诗歌月刊》《诗潮》《侨报》等海内外报刊。现为广东石油化工学院中文系副教授,茂名市作家协会主席,广东省作家协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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