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介绍
《花神咖啡馆》由凡妮莎·帕拉迪丝,海灵弗洛伦特,埃米尔瓦雷,伊夫林·布洛初主演,又名,是导演让-马克·瓦雷2011年的电影,全片时长120分钟,这部电影豆瓣的评分是7.5分,电影算的上是精良了,电影主要是把故事讲好,而这部电影做的就很好。本站推荐度为高,喜欢看高分高质量的电影的同学可以说十分适合你,赶紧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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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声君:1980年的今天,法国当代杰出的文学家、思想家和政治活动家萨特逝世,时隔六年,1986年4月14日,波伏娃也离开去世;令人叹息的是,六年之后,两人的忌日仅仅相隔了一天。时值波伏娃辞世30周年、萨特辞世36周年的日子,我们不妨走进当初两人工作过的花神咖啡馆看看,这个诞生过《存在与虚无》、《第二性》等著作的地方。阡陌书店
“Where is The Café de Flore?”
在巴黎,真正能称得上”流动的盛宴“的地方。在很多人心中,一个是莎士比亚书店,另一个就是花神咖啡馆了。
巴黎花神咖啡馆(CafédeFlore)的名字,来源于当年门前有一尊古罗马女神像“Flore”,“Flore”即”花神“之意。
“如果巴黎少了咖啡馆,恐怕会变得一无可爱。”
徐志摩
街角处的花神咖啡馆
1940s的花神咖啡馆
1950s的花神咖啡馆
花神咖啡馆代表了巴黎左岸的自由主义精神,还拥有着二战时期的“温暖情结”。二战时期,德军已经入侵到巴黎城,沦陷的巴黎物资匮乏、人心惶惶。1939年,保罗·巴布尔成为了花神咖啡的新老板,随后他在咖啡馆的内厅装了个巨大的烧炭火炉,火炉的火焰则燃起了人们的一丝胜利希望,后来越来越多的反法西斯人士和作家们开始在巨大的炭烧火炉前相聚。
除此之外,咖啡馆里总是洋溢着一种微妙的感觉气息。法国二十世纪的文化和艺术与花神咖啡馆有着相当密切的联系。
伍迪·艾伦的电影《午夜巴黎》中花神咖啡馆的场景
“我不是在咖啡馆,就是在去咖啡馆的路上”
斯蒂芬·茨威格
三十年代,花神咖啡馆受到作家们的偏爱,渐渐地,许多知识精英分子都相遇在这里。
毕加索在花神咖啡馆
简·方达在花神咖啡馆
瑞士超现实主义存在大师贾科梅蒂也偏爱于此,也在这里与哲学家萨特相识
1939年的一天晚上,花神咖啡馆的客人大多离去,只有贾科梅蒂还在次独自消磨时间。此时,邻桌有一个男人走到他跟前俯身说:“打扰您,我经常在这儿看到你,我想我们彼此都有些了解。我正好没有钱,你介意请我喝一杯吗?”这是贾科梅蒂无法拒绝的请求,于是他请陌生人喝了一杯咖啡。接着他们开始畅聊,发现两人一拍即合,心意相通。这个陌生人就是萨特,他们的友谊由萨特的“搭讪”开始,一直持续了二十五年。
“萨特的办公室”
“萨特的办公室”是花神咖啡馆的另一个传奇名字,萨特和波伏娃曾在近4年的时间里,每天都来花神咖啡馆相聚,或一起伏案写作、或一起与朋友畅谈。他们每天都坐同一张桌子、点一份花神咖啡最著名的Omlete和热巧克力。
他们的故事就被翻拍成了电影《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Les Amants du Flore)。
萨特在描述两个人的生活时写道:“我们完全生活在这里了:从早上九点到中午十二点在里面工作,然后去吃饭;下午两点左右又回到这里,与朋友们一直聊到晚上八点。晚餐以后,再接待约好的人。你们可能觉得很奇怪,但我们已经把花神咖啡馆当成我们的家了。”
萨特当年很喜欢就着这里的幽静,并在咖啡刺激下疯狂高速写作。他的《存在与虚无》就是在这里写出的,甚至二战开始后对他的征召入伍令都是在花神咖啡馆送到他手里的。
波伏娃则在这里写出了惊世骇俗《第二性》。
“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萨特和波伏娃
萨特后来回忆了第一次见波伏娃时所留下的印象:“我认为她很美,我一直认为她美貌迷人,波伏娃身上不可思议的是,她既有男人的智力,又有女人的敏感。”
1983年,波伏娃出版了萨特写给她的信《寄语海狸》。人们希望波伏娃将回信一并出版,但波伏娃1984年在一家加拿大杂志对她的访谈中说:“首先,我的回信已经遗失,因为它们都由萨特保存,他的住所曾经遭到炸弹袭击,许多文件都不见了。其次,在我的有生之年,我不打算出版这些信件,等我去世,如果它们被找到的话,也许能够出版。”
1986年4月波伏娃去世后,她收养的唯一一个孩子西尔维娅,在一个壁橱里发现了母亲从1930年至1963年间的大量回信,1990年,这些波伏娃致萨特书信分成两卷出版。
“波伏娃”一词的发音,很像英语中的“海狸”,因此萨特一直在情书中称她“我迷人的海狸”。他告诉波伏娃爱情有两种,一种是必然的,一种是偶然的,后者无足轻重,被爱者处于边缘,受到他的喜爱不会超过两年的租期,他对波伏瓦的爱则是永久的、必然的。同时,波伏瓦也可以有自己的边缘性爱人。但是二人都必须显示出透明度,“而透明化的方针最终只是导致了更多、更卑劣的隐瞒”。
波伏娃在萨特的信中以一个身披铠甲的坚毅勇敢的女子出现,闪现出一种英勇的气概,同时又表现出女性的美,如一尊雅典娜·帕拉斯雕像。从抬头“我的小舔舔,我那么喜欢你的苍蝇爪子字体”、“我迷人的海狸”,到信尾的“我那么强烈地爱您”、“我想见您快想死了”,这种深情眷恋令人读了心花怒放,让人感到至死不渝的爱情并不是自欺之谈、情人的戏剧性表白或者一时冲动的产物。只是,代价可能是高昂的。
波伏娃致萨特情书字迹潦草,后人研读起来很难辨认。萨特在一封写于1939年12月3日的信中写道:“说真的,亲爱的,你的字可真够烂的!几乎看不懂啊。我觉得只有用爱的双眼才能读懂你的信,因为我从未误入歧途。可你还在考验我,你居然把单词里的字母随意替换。不过没关系,我能看懂。”
1980年4月15日,萨特去世;1986年4月14日,波伏娃也离开去世;令人叹息的是,六年之后,两人的忌日仅仅相隔了一天。
在《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的影评中看到一句话,心头一颤;世人对萨特与波伏娃的爱情,大抵有不同的评价和自己的理解。私以为也许就是这种感觉,仅借用此句,怀念上个世纪的巴黎唯一的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
“永远不在一起,才不会彻底分离。”
文章转载自阡陌书店(qianmobooks)
电影《花神咖啡馆的情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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